秦莞便道,“适才赵于氏说赵嘉许这些日子一直十分忙碌,经常回来的很晚,赵嘉许和她说,魏府的族学来了几个新的学生,有些跟不上他就要留下单独教。”
魏綦之笑了,“这不可能,魏家的小辈我都知道,最近有几个人要准备去国子监才是真的,其他的小辈,可还没到上学念书的时候。”
魏綦之这话却是和何文才说的一样,反倒是赵于氏的话疑点重重,这赵嘉许分明是在骗赵于氏,赵于氏却都当真了,那这么说来,赵嘉许这些日子早早离开魏府之后又去了何处?如果能查明白这一点,或许就能有新的发现。
“多谢魏公子走这一趟,你这一说,我们倒是了解的格外多了。”
郑白石道了谢,魏綦之知道今日不是和几人相聚说话的时候,又寒暄了几句便告辞离开,秦莞想了想,“我再去检查检查,他身上总会留下痕迹。”
验尸是个十分细致的活计,稍微遗漏了某一点就可能遗漏掉十分关键的信息,秦莞转身入了后堂,又仔仔细细的将赵嘉许的尸体勘验了一番,正在犹豫要不要剖验,秦莞却在赵嘉许的衣衫之上发现了一些痕迹。
“这里有新缝补的针线头——”
赵嘉许的绸衫外表看不出什么来,可是当秦莞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