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留着眼泪抽噎着,却是久久不答话,半晌,燕绥道,“离哥哥也不可以说吗?”
看着燕绥一副受惊了的样子,燕迟语声软了一分,“他可以说,其他人一定不可以。”
燕绥点了点头,眸子一垂,可怜万分的默默哭了起来。
秦莞见状哪里还能问出什么,何况燕迟说的才是对的,燕绥这话,绝不可在宫内乱说,且不说案子早已被皇帝盖棺定论,便是冯龄素的权势,也不是燕绥一个小娃娃能反抗的,他没了母亲,如今不过寿康宫护着,而太后身体不好,又能护他几日?
看着燕绥凄惨的样子,秦莞颇为于心不忍,虽是生而尊贵的皇子,可燕绥的处境,却注定往后的日子不好过,而她这般贸然探问燕绥,不仅会惹得燕绥想起已死的母亲,还极其容易让人发现她此行,燕绥不知事定然不懂她的用意,到时候和盘托出,又如何解释?
于情于理,贸然在宫中查问此事都不可取,秦莞叹了口气,自然将横在喉头的话咽了回去。
又给燕绥擦了擦眼泪,眼看着他外面的冷风吹红了燕绥的脸,燕迟抱着燕绥欲往寿康宫去。
“母妃……母妃死的时候,手也像那个人一样。”
就在他们几人刚走出两步之时,忽然,燕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