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蔚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黎忘忧道:“也不枉我认识了你这么多年,之前也多得于你的照顾。”
“等等忧忧,海蓝和她妈妈想见你一面。”
黎忘忧不善地眯起了眼睛:“想见我?蔚海蓝的哪个妈妈?”
蔚然也有些窘迫:“于琴。她们说有些问题要当面和你谈。”
黎忘忧“呵呵”笑了两声:“这么快就认于琴当你的三婶了啊?”
“没有。”蔚然更加头疼地说:“只是我三婶很爽快地和我三叔离了婚,我三叔正痛哭流涕,可我三婶她迫不及待要去和她的那个初恋情人双宿双飞,已经飞到国外去了,我们也没有办法……”
“那当然,殷诗菲女士都多大年纪了。”黎忘忧凉凉地说:“人家再不生孩子,以后就来不及了。”
“什么?”蔚然也呆了一下:“我三婶生孩子?”
“是啊,殷诗菲女士有先见之明,早年在国外进行了冻卵技术,把自己的多个卵子冰冻起来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看来,她当时的这项决定简直是再正确不过了有木有!?”
殷诗菲有位从医的同学(也就是这位同学当年帮她做的不孕不育的假病历),后来,这位同学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