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吕方以为自己做错了事,胡乱的扯过被子披在贺兰伊身上,嘴里语无伦次的道歉:“对、对不起,是、是我唐突了,你、你若不愿意,我、我可以一、一辈子不碰、碰你……”
贺兰伊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虽然盼着与吕方成亲,但说不担心却是假的。
她一直担心这个洞房花烛夜,她怕关键时刻想起来曾经的两个禽兽----李华生与刘狱卒,那简直是一辈子的梦魇。
是吕方的小心翼翼的举动,让她觉得自己被珍视、被爱惜,是一个真正的新娘子。
把自己交给心爱的人,应该不是梦魇,而是黄粱美梦,让人复醉不愿醒。
贺兰伊双手一松,被子再次滑落,白皙的身体,如同白莲花一样盛开,晃花了吕方的眼。
贺兰伊藕臂长伸,自倒三角腰身攀附而上,指甲上滑,不轻不重,刚好在吕方的后背上划起了几道白印子。
这种似痛非痛的触感,如同打通了吕方的任督二脉,一手抱起贺兰伊回床,另一手回手扇灭烛火。
暖账内,吕方笨拙的如同初学步子的孩童,跌跌撞撞,很快就满头大汗,却不得其法、心急如焚;
贺兰伊既羞怯,又忐忑,不得不在恰当时机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