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芳香是想问他,他是纯偷东西的飞贼,还是顺便“偷人”,甚至“采花”……
娘子这小小的脑袋瓜,胡思乱想什么呢?
杨锱城生无可恋道:“娘子,你看我像采花大盗的模样吗?”
是不太像。
闫芳香惊得瞪大了眼睛:“相公,难不成你不是贼,而是、而是楚南雄一样的匪……”
杨锱城脸色别提多尴尬了,娘子的心,能不能阳光一点,能不能别把他与贼或匪联系在一起。
虽然,他这个暗卫,也不是什么阳光机构。
闫芳香似下了决心似的:“相公,不管你是贼是匪,我相信你没杀过好人,这样,你跟你主家说清楚了,咱不干了,以前偷来或抢来的钱全都返回去,不够的我有存银。以后,你来兰桂芳当保镖吧……保镖好像也有危险,你还是当账房先生吧……”
杨锱城:“……”
杨锱城把忙得团团转的闫芳香拉到面前,郑重其事道:“娘子,我跟你发誓,我不是贼也不是匪,主家是朝中贵人,家趁人值,房子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间半,妻妾有一百多个,儿女三十多个,每年光妻妾儿女的妆容花销就四十多万两……赏给我的东西,咱看着贵,实则是主家不稀罕的玩意,不足挂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