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嘲笑就怎么嘲笑吧,我没力气跟你辩解了。”
陈胜男轻叱了一声,嘲讽的撇了撇嘴角:“史先生,你也太小瞧我陈胜男了。我只是听不惯你男尊女卑的论调,并不是道德沦丧、心思不正。你看我什么时候跟你辩解过‘天行道、君子以自强不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史红鸾怔住了,陈胜男上课的那半个月,她气得七窍生烟,根据外面传言,想当然的认为陈胜男天生一身反骨,为和先生做对而做对。
现在想来,好像,二人除了关于男尊女卑的观点产生分歧,其他的家国情怀,陈胜男还真就没反对过,平日里也从未以武力欺负过同窗,同窗受欺负了,还惯爱打抱不平。
见史红鸾情绪稳定了些,陈胜男从身后摘下一个布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白底红字的羊绒毯,扔给了史红鸾。
史红鸾打开,越看眼睛睁得越大,这毯子上面,竟然织出了一百个红色福字,和她让书斋先生拓写下来的百福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
史红鸾错愕道:“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陈胜男耸了耸肩膀摇头:“我?自然不可能。针线在我手里只是利器。那天和我一起的那个妇人,听说你的事后,重金请书斋斋主又誊写的一份百福字,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