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闫芳香正准备洗漱呢,突然听见隔壁珍娘“啊呀”一声尖叫。
闫芳香本能的冲出去,一开门,珍娘已经先一步冲进来了,脸色红得像滴血一样,嘴里骂骂咧咧:“登徒子,简直、简直是登徒子!”
闫芳香立马拉着珍娘躲在碎荷身后,抻着脖子看向门外:“登徒子在哪儿?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对于碎荷的武力值,闫芳香说不出的放心。
现在的闫芳香,已经完全习惯于碎荷的保护,有危险,先躲在碎荷身后,或者,有多远跑多远,但凡跑慢一步都感觉在拖碎荷的后腿。
珍娘气恼道:“登徒子就是那个乔三爷啊!我本来以为他是和准哥儿一般大的孩子,结果他是个成年男子,还、还抱了我的大腿……”
珍娘的脸都快苦成苦瓜了,若不是腿是自个儿的亲腿,她恨不得一刀给砍掉了,脏死了!
闫芳香更加懵逼了:“珍娘,乔三爷不是被暗卫抓了并移交大理寺了吗?你刚才没怕,现在怎么又怕了呢……难道,乔三爷从大理寺里跑出来报复咱了?”
珍娘连连摆手,拉着闫芳香转回到她的卧房,指着桌上一堆花花绿绿的女子亵衣道:“我是被这些东西给吓到了。我方才脱衣裳睡觉,发现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