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强得太多了。
当然 ,价格也分外昂贵。
闫芳香咨询了几家绣庄绣线价格,除了一家清库存买了三背篓绣线,其他绣坊的线,几乎比陆家提价后的价格还要贵。
珍娘别提多气馁了:“芳香,京城这地方的人是吃钱长大的吗?连线都这么贵,咱这回可怎么办?”
闫芳香解释道:“先别家。咱问的这几家都是小绣坊,绣线存货少,加上东家欺咱面生,没有给出实价。咱明天一早再去找大的绣坊谈谈。大绣坊存货多,价格有商谈的余地。”
夜已经深了,三人往客栈方向走,正走着,一道小身影冲了过来,被碎荷一手掌给推将开来。
小身影不堪力量,一屁股墩坐在了地上,“哇”的一声捂着脸哭了起来。
竟然是一个五六岁的男童。
闫芳香伸手入怀,掏出两颗饴糖来,递给男童:“别哭,给你糖吃。”
男童果然被糖果吸引,剥了一颗糖塞在嘴里,支支吾吾道:“婶婶,救我,有、有人牙子拐我……”
“什么?人牙子?天子脚下就这么明目张胆,还有没有天理了?”珍娘的火气腾的一下就窜上来了。
这孩子,看身高,应该和珍娘的儿子准哥儿年纪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