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继续解释:“这是我上次向主家讨的醒目仙水,刚送过来。以后眼睛累了可以用。警告你,以后不准这么累眼睛。”
闫芳香被逗得“噗嗤”一声乐了:“相公,你这话说的好矛盾啊,到底是让我累眼睛还是不累眼睛呢?这仙水,算是奖励还是惩罚呢?”
杨锱城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想要佯装生气,又不忍心,表情看着无比的滑稽。
闫芳香不再逗弄他了,指着屏风道:“相公,我没有绣,只是在琢磨绣法。女舍收留了一个从江南拐来的绣娘,她告诉我,她师傅已经研制成功了三异绣,即异图、异针、异色,人牙子本来想拐的是她师姐,结果绑错了人,把不会三异绣的她给拐来了。人牙子不信,就天天折磨她、逼迫她。”
闫芳香致力女红,一听说有这种高超的技法,瞬间心折向往,准备了锦云纱的屏风,琢磨半天,结果一针未落,第一步选什么绣图就难倒了。
杨锱城一本正经的问道:“娘子,是哪里想不通,跟我说说,兴许能帮上忙呢。”
闫芳香诧异:“你?帮忙?”
打猎驯马的手,不添乱就不错了,还能帮忙?
杨锱城急得抓耳挠腮:“闫芳香,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怎么就不能帮忙了?你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