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上了驴车,杨锱城调侃的看着闫芳香:“娘子,织楼就这么白白献出去了,你真的一点儿不心疼?”
闫芳香的小脸瞬间皱成了苦瓜,做西子捧心状:“心疼,我可心疼了。”
随即面色一肃:“可我也知道,这么大的织坊、这么多的织娘,织楼被别人仿造是迟早的事儿,就像是车辘往前滚、竹子要拔节一样,谁也拦不住。”
“何况,谢司农直接从江南来到临安县,就是为了织楼,肯定势在必得,与其等着朝廷被动开口,不如咱们主动献上去,两相成全。最关键的是,”
闫芳香故意停顿了下卖起了官司,杨锱城颇为配合的发问:“关键的是什么?”
闫芳香嫣然一笑:“关键是,能气到史连友,你看他刚才那表情,就跟、就跟吃屎了一样难看……哈哈哈……”
闫芳香笑得开心,杨锱城也觉得心情舒畅:“这个史连友,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以后小心些他。”
闫芳香深以为然的点头,想到了柳婶子的小孙子齐哥儿,忧心忡忡:“熊瞎岭的匪人怎么样了,会不会报复柳里正?”
杨锱城轻刮了下闫芳香的鼻尖:“娘子做事如此缜密,我怎么可以拖娘子的后腿呢?放心吧,带队的二当家楚北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