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吧。”
杨锱城忧心的看了一眼闫芳香,郑重其事道:“芳香,老成怀疑一件事,本来想查到证据再告诉你,刚才吃酒被我逼问出来了。最近几天,几乎每天都有织楼报修,且每次坏件皆不同。今天坏的尤其多,一连七台织楼,看破口,像是被人为破坏的。于是,老成想拿回家坏件,结果被柳婶子扣下了。”
闫芳香眉头皱成了深深的川字:“成叔,你是怀疑,柳婶子,吃里爬外,受人指使往外拆坏件,让匠人仿制新的织楼?”
老成笃定点头。
虽然没有证据,但老成直觉,柳婶子这个人平时管织娘虽然严厉,但遇事知道变通,像今日这样固执己见死心眼儿的,内里绝对有蹊跷。
闫芳香怔忡半天,没说一句话,亦没有动怒,良久,闫芳香突然站起身来,嫣然一笑:“成叔,您还没吃晚饭吧?我给您做几个菜,和锱城喝两盅。”
闫芳香转身去了伙房,留下一头雾水的老成和杨锱城。
杨锱城心里一突,老话说的好,人悲伤到极至,反而不知道悲伤为何物,麻木不仁,无痛无觉。
此时的娘子,难不成就应验了?
因为闫芳香太信任柳婶子,突然被背叛,反而强颜欢笑,不肯接受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