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止一根,这次断了三根。
珍娘吓了一跳,仔细检查绣线,忐忑不安:“难不成陆家后来的这批绣线也有问题?”
闫芳香嗔怪的瞟了一眼:“珍娘,别老赖人家陆家的绣线,就你这一惊一乍的,哪怕是铜线、铁丝也得被你吓断了。我以后可得长点儿记性,到你这儿来,必须得在耳朵眼儿塞上棉花团。”
珍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芳香,别生气了,我哪次吓到你,不都是带来石破天惊的大消息,这次也一样。保证你听了,做梦都能乐出声儿来。”
闫芳香放弃理线,配合的一脸好奇问:“这次又是什么大消息?”
珍娘如说书先生似的、夸张的一拍桌子:“话说,昨个儿半夜,熊瞎岭山匪进了城,借着月黑风高包围了锦绣坊和李家,扬言找张巧琴,报复她冒充熊瞎岭山匪劫财劫色又毁手、败坏熊瞎岭声誉的事儿。这帮山贼,连李家的耗子窟窿都搜遍了,一文钱没给留,哈哈哈……”
珍娘边说边笑,到最后,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她敢断定,若不是怕引起连锁火灾,熊瞎岭的山匪,会把锦绣坊和李家一把火给烧成灰烬。
闫芳香一怔,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没等闫芳香想着怎么报复张巧琴制造的毒绣线事件呢,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