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娘和张三小他们受你牵连的,你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好好在我这儿养伤,我什么时候让你回家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闫建勋终于松了口气,与禁锢似的生活相比,不失去张三小等四个小跟班才是重中之重。
闫建勋安然的住下来了。
闫芳香照顾得很精细,天天大骨头汤煨着。
每隔三天必请一次郎中,且每次请的郎中都是不同的医馆。
每次郎中来了,闫芳香都让闫建勋卧床不起,嘴里一路抱怨腿不见好,下不得床,这样下去很可能一辈子下不了床了。
闫芳香一脸“忧色”的问郎中,是不是得补,人参补,灵芝补,虎骨补,各种补?
郎中们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不显,顺着闫芳香的话头,将闫建勋的腿往悲观里说,越说越惨,其中一个,甚至说闫建勋不吃他给开的补药,就得截肢了。
闫建勋猛灌了一碗萝卜条味的“人参汤”,悲怆的抓着闫芳香的手:“二姐,我、我的腿,是不是喝了这么多人参也保不住了……你跟我说实话吧,我扛得住……”
闫芳香哭笑不得,翻了一记白眼儿:“闫建勋,你自己的腿啥样你不知道吗?下床来走两步,不就知道了?”
闫建勋下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