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个十字花口,闫芳香悠然道:“兰伊姐,这洞眼儿,人为破坏的。你负责查出那个人,我把图带回家去,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办法。”
闫芳香表面云淡风轻,让贺兰伊荒漠一片的心得到些许安慰,以为闫芳香女红技艺高超,或许能弥补。
而实际上,闫芳香的心,比贺兰伊还焦炭一片。
如此精美的绣品,被人砸了洞,即使织补上,行家也会从图案的厚度差异看出不同来。
唯一的办法,重绣。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
闫芳香拿着绣图回了家,路过客院的影壁墙时,被影壁上的一株迎客松上的一个破洞给吸引了目光,歪头看着破洞,不肯离开。
陈胜男有样学样,也歪着头看影壁。
三伢子回来了,如陈胜男一般,歪头看影壁。
二伢子回来了,如三伢子一般,歪头看影壁。
杨锱城回来了,如前面四人一样,歪头看影壁 。
一家五口,整整齐齐、排排站,全都歪着头看影壁,五人中的四人,甚至不知道在看什么。
终于,杨锱城悄声问道:“二伢子, 你大嫂在看什么?”
二伢子低声问三伢子:“三伢子,大嫂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