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都气歪了:“你们老李家人,以为自己姓李就可以不讲理了?你们家的好儿媳,故意放狗咬我们,你们家,视人命如草芥!”
李夫人黑着脸道:“这位姑娘慎言。凡事要讲究证据,我家儿媳清风朗月,心思纯良,绝不可能怀那些坏心思。倒是你们,将我家后宅搅得天翻地覆,不应该给个说法吗?”
“给说法?”陈胜男不怒反笑了:“老虔婆,若是想讨说法,让左县令出面公断,轮不到你私设公堂。”
二伢子已经捞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在桥的另一侧登了桥 。
杨锱城弯腰将闫芳香抱起来,径直院外走,贺兰伊扶着陈胜男紧随其后。
闫芳香紧张的捏了下杨锱城的腰眼儿:“相公,咱是不是应该立马报案,免得过后李家倒打一耙,说咱故意讹它?”
杨锱城摇了摇头:“芳香,清不清白不重要,左县令压根不会管这件事。我会通过别的手段,帮你讨回这公道。”
因为上次陈荣的出现,左县令吓得立马向吏部递交了辞呈,只等吏部文书一到,立马拍拍屁股走人。
最后的任期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揣着明白装糊涂才是上上签。
闫芳香紧张道:“相公,千万别为我做傻事。那些狗看着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