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葱,看到了桌案上的卤肉,“咦”的一声,坐下来,撕了一块儿吃,是阿娘张红英的手艺。
杨锱城心里一紧,百密一疏,要是娘子问起来,可怎么回答?
闫芳香并没有狐疑,反而有些吃醋的碎碎念:“我娘这个人,就是重男轻女。我回家都舍不得给我做卤肉,为了建勋讨好老方,隔三差五的送卤肉,生怕宝贝儿子在老方手里受屈。”
杨锱城吃了一惊:“娘子,你知道你娘给老方送卤肉的事儿?”
闫芳香笃定点头:“知道啊,我娘告诉我说是束脩,但我又不是傻子,能猜 不出她是为了讨好师傅,免得阿弟遭罪。下次见到老方,你一定让他管狠点儿,免得建勋一空下来就惹祸。”
原来,岳母的卤肉,意在儿子,不在师傅,是老方会错意了。
杨锱城终于舒了一口气,老属下,突然有一天变成岳父,这种事情,不敢想啊,实在不敢想。
杨锱城给了闫芳香一个安慰的眼色:“娘子,你放心,老方的手黑,心更黑,绝不会因为一方子卤肉松懈的。前阵了你阿弟的赌瘾又犯了,被老方扔进了野猪沟三天三夜,好家伙,竟然自己想办法猎杀了一头野猪,连生肉都开始吃了。”
好兽性手训练的方法,和杨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