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宁愿死后乱葬岗,也不愿与朱家人有任何瓜葛。
朱氏与朱权生活了近二十年,她得有多恨,才能做到如此决然?可见,朱家父子之恶,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无法想象其中的痛处的。
陈胜男也迷茫了。
自己坚持的所谓的公道,真的是公道吗?
杨铢城看出陈胜男的郁郁寡欢,开口道:“我帮你见到朱氏了,你也该尽一尽下属的本份,跟我去个地方。”
杨铢城带陈胜男来到了临安县最热闹的集市,买了布匹、粮食、盐石、笔墨纸砚、肉包子、烧鸡等。
大宗粮食让米铺直接送到一个叫做育英院的地方,其他的小件,杨铢城毫不客气的全都挂在了陈胜男身上,陈胜男成了插满糖葫芦的大草靶子。
二人来到县城最东头的一处偏僻四合院,推门而入,一个中年妇人和十多个孩子们蜂拥过来,七嘴八舌的叫着“二叔”。
其中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看见陈胜男后,自来熟的称呼:“二婶”!
饶是陈胜男脸皮厚,耳根子也不由得红了起来,开口解释:“我不是你们的二……”
“婶”字未吐出口,嘴里就被杨铢城塞了一颗肉包子,噎得陈胜男直翻白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