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芳香带着闫芳兰来到院中,傲视了一圈刘家人,清了清喉咙,高声喊喝道:“我大姐嫁进刘家未满三年,不算犯了七出,刘家不得休弃,只能和离。”
刘家人立马炸窝了。
刘母忿忿然:“吓唬谁呢!还有一个多月就满三年,大不了我们家晚一个半月出休书,老母鸡孵蛋还得二十多天呢,我就不信她一个多月能生出个带把的小子来!”
闫芳香翻了记白眼儿:“一炷香之内,我要见到和离书,否则,就不是我跟你们谈,而是我男人跟你们谈了。”
刘母不以为然:“羊群里跑出一条驴,显着你家男人了?凭什么你男人来就得变和离,不是休弃?”
闫芳香傲娇的一挑眉:“凭什么?就凭我男人是杨大伢子!我男人,你们应该听过的,身子比老虎壮,心肠比恶狼狠,主意比狐狸多,心眼儿小得像针鼻儿,报复人从来不隔宿。”
刘家人立马噤了声,完全没想到,闫芳香的丈夫,竟然是恶名昭著、能止小儿夜啼的杨大伢子。
刘根生上前来,开口想要挽留闫芳兰,闫芳兰先下手为强,开门见山:“刘根生,你若真想和我做夫妻,就该早向你爹娘、向罗红表明态度,而不是墙头草似的来回和稀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