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摔下来的。腰牌,是假的。若闹到县衙去,戳穿了身份,咱们肯定跟着吃挂落。只能糊涂庙糊涂神,胡诌过去了。”
贺兰伊和珍娘都傻眼了,没想到青天白日的,有人竟敢冒充府城的捕快、当街行骗!
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三个东家不再议论小骗子,而是商量着织机的事情。
珍娘和杨权两口子先住在绣庄,由杨权就睡在织房里,守着织布机。
雇佣绣娘、织娘、小厮增加人气,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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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家途中,三伢子一个劲儿的追问闫芳香绣坊里发生的事儿,越问心里越愧疚,觉得自己有负大哥重托,没能保护好大嫂。
正走着,驴车戛然而停,闫芳香狐疑挑帘:“三伢子,怎么停车了?”
三伢子指着指车前方向,一个年轻人,四仰八岔的仰倒在路中央,脸色惨白,嘴角有血,手边,还倒着一根树杈做的拐杖。
闫芳香一抚额,是那个假差爷,这个巧合,未免也太巧了些吧?
叔嫂二人下了驴车,蹲下查看假差爷情况。
三伢子探了探口鼻,呢喃道:“大嫂,还有气,但没醒,怎么办?”
闫芳香淡然道:“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