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点头,满眼期盼。
见闫芳香有些犯难,贺兰伊拍着胸脯打包票:“价钱好商量,绣庄的木匠活儿和牌匾,就好比女人出嫁擦脂抹粉,可重要了。老成儿的木匠活儿,我敢说,整个大齐国都找不出来几个。”
闫芳香摇头:“不是我不想找他,而是老成没开木匠铺子,我和三伢子根本找不到他,我相公还得八九天才能回来呢,咱,等吗?”
贺兰伊斩钉截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定了。”
闫芳香灵机一动:“兰伊姐,我家的工具先运到铺子里用,等老成回来打造了再给我,这样,可以边拾掇铺子边收散活儿,两不耽搁。”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三个女人,天天在县城的新铺子聚集,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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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芳香睡得正酣,感觉胳膊被锢得紧紧的,耳边隐隐传来杨锱城压抑的啜泣声。
对,是啜泣声!杨锱城的啜泣声!他在哭!
明明还有六七日才能回来的,他怎么提前回来了?
闫芳香将男人偌大个身体圈在怀里,轻拍后背,呢喃道:“相公,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陪着你。”
一句话,害得杨锱城不再压抑,哭得更加肆无忌惮了,闫芳香的中衣,很快像水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