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芝理了理纷乱的头发,看着比她还狼狈的李辰,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无声的说了句“窝囊废”,抬头看向酒楼二楼。
闫芳香正依偎在杨锱城的怀抱里,洋溢着笑脸,不知道对杨锱城说着什么,杨锱城眉眼尽是笑意,宠溺的伸手刮了下闫芳香的鼻尖。
闫芳香惊如小兔,左顾右盼,对杨锱城嗔中带羞,羞中带娇,在大红灯笼的映衬下,说不出的好看。
闫芳芝眼色如墨,都说幸福是最好的美容,果然如此,闫芳香一定过得很好,所以整个人看着都不一样了。
反观自己,讨好相公、讨好公婆、甚至还要讨好下人,没钱、没权、没爱情,生活过得一地鸡毛,比狗血还狗血。
再说楼上,闫芳香从杨锱城怀里挣扎出来,有些忐忑道:“相公,咱又不在酒楼吃饭,在这停留不好吧?”
杨锱城不疾不徐的拿出一只漆皮圆盒,打开,白色的香脂溢着香气。
杨锱城毫不客气的挖了一大指头,抹在了闫芳香的手背上,边抹边碎碎念:“不急一时,娘子手干手裂,抹了香脂再走。”
闫芳香恍过神来,肯定是白天买东西时,杨锱城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买的。
闫芳香把香脂盒子抢过来,把手背上抹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