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好了,耳力、眼力、手力灵敏,玩骰子不在话下,肯定十赌十赢。”
闫建勋慌得一匹,手里的骰子都吓掉了:“姐夫,我、我没同意啊……”
杨锱城笃定道:“你,点头了。”
闫建勋:“我没点头……”
杨锱城夹了一颗丸子放在闫建勋碗里,语气发冷:“你,点头了。”
闫建勋心里莫名的一慌,本能答道:“我,点头了。”
杨锱城这才绽放了笑脸,夸赞道:“建勋懂事多了。我和你姐一会儿去县城,我直接改道京城,要两三天后才能回来,二伢子先陪你练,待老方从老家回来了,你再回柳河村跟他练。”
不是姐夫亲自陪练,而是说话相对较少的二伢子,闫建勋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吃完饭以后开练,他才发现自己的想法大错特错了。
杨锱城是禽兽,他弟弟,是禽兽中的禽兽。
老方带他练准头,是让他用弹子打鹰、打靶,虽然很累,却是他打别人;
二伢子带他练手眼耳合一,是二伢子拿弹丸子打他身体,完全的单方面被虐打。
闫建勋无语问苍天,还有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对,姐夫好像怕一个人,就是姐姐闫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