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香,香香,你刚才那一手肘,挺有劲儿的,所以,我能不能……”
闫芳香被蹭得直痒痒,故意拒绝:“不能,我困了,我要睡觉。”
杨锱城轻“哦”了一声,手老实了不少,嘴巴却不放弃道:“香香,人一累吧,粘枕头就着,不会做恶梦;你刚才做恶梦,说明你没累着……”
闫芳香“噗嗤”一声乐了,凑在杨锱城耳光低喃:“相公,人,怎么可以不做梦呢?除了恶梦,还有美梦……”
也许是闫芳香成功说服了杨锱城,亦或是杨锱城不想真的累到闫芳香,杨锱城没有进一步动作,而是小心翼翼的帮娘子掖好被子,轻柔的揽着,便真的闭上眼睛睡觉了。
这个家伙,竟然真的忍住了。
闫芳香心中甜滋滋的,相公就在自己身边,真的好,今夜一定会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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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闫芳香醒来,发现杨锱城正怪异的盯着她看。
闫芳香有些心虚道:“相公,你、你盯着我做什么?”
杨锱城伸出手掌,探了下闫芳香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也没发烧啊……”
闫芳香不明所以。
杨锱城用手掌抹了一把娘子额头上的汗水,无比狐疑:“娘子,你刚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