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不着你……”
满嘴的污言秽语,连一向胆小的闫芳香都听不下去了,怒叱道:“姓刘的,人在做,天在看,你就不怕遭了报应?”
刘狱卒看向闫芳香,怔了下神,这小娘们,长得比贺兰伊还年轻水灵,小脸蛋一掐能掐出水来一样,也挺好看的。
刘狱卒一脸猥琐:“我要纳她,小娘们还不乐意了,要不跟老子一起回家吧,保证一起疼……”
闫芳香气得浑身都哆嗦了。
贺兰伊急切地看向门外,杳无声息;看向后门方向,没有动静,急切之色溢于言表。
刘狱卒讽刺道:“别看了,老子上一次当就够了,还能上第二次?后门已经让人堵着了,你,逃不掉的。”
贺兰伊暗暗咬碎银牙,表面上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刘爷,我乐意了,非常乐意,我现在就跟你走,求你放过他们……”
没等说完,嘴巴就被闫芳香用手掌给捂住了。
上一世在火坑里挣扎了二十年的闫芳香,深知女人一步错,错一生,所以才义无反顾的制止贺兰伊下错决定。
尽管双腿紧张得直打摆子,闫芳香仍旧坚强的将贺兰伊护在身后,义愤填膺:“姓刘的,你若再敢用强,小心我报官揭发你!县太爷不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