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带的东西?”
杨锱城咬了咬下唇,沉吟道:“如果想带,我只想带一样……”
闫芳香正认真的听杨锱城的答案呢,结果被男人打横抱起,坐在了包袱皮上面,大脑袋倚在娘子的颈窝里,牙齿轻咬耳垂,舔得濡湿,嗓音低沉:“我舍不得娘子……”
闫芳香脸色殷红,双臂抬起,勾住相公的脖子,反过来吻住了男人的唇腹,羞羞而弱弱的回应:“我也舍不得相公……”
杨锱城再也忍受不住,打横把小娘子抱到榻上,回首一个掌风,烛火瞬间熄灭,幔账轻垂,被一榻的春光反复冲击着,如同海浪拍打海岸,层层叠叠,无止无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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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闫芳香醒来时,杨锱城已经走了,心里有种空落落的难过。
恍了会儿神,闫芳香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把缠花做好,等家里有了钱,就不让相公这么奔波的挣赏钱,什么主家,什么野马,统统滚到一边去!
闫芳香斗志昂扬,把昨夜缠了一半的蔷薇缠花缠完了。
查看成果,五支芍药花筋骨,一朵蔷薇花成花和四支筋骨,一朵桃花成花和四支筋骨。
闫芳香去伙房做饭,准备吃完饭就去县城看望贺掌柜。
结果发现,伙房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