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不少铜线、绣线和钗骨,说是珍娘让给捎回来的,让闫芳香只拧五支芍药花筋骨,再研制芍药花以外的缠花,只做样货和筋骨,其他的交给珍娘和贺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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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杨锱城将手里的纸条烧了,幽幽叹了口气,来信了,他,又要走了,时日还不短。
看了看天色,娘子并没有回屋来,这个傻丫头,不会还在做什么仿生花吧?
听她吃饭时候
碎碎念,一只好像只挣三四十文钱,小手拧铜线拧得发红,他心疼得不得了,有心不让她做了,看到她小脸上洋溢的笑容,又不忍心阻断她。
杨锱城披了衣裳出了屋。
门洞里一灯如豆,小丫头专注的做着手里的活计,胳膊上落了蚊子都浑然无觉。
杨锱城将衣裳脱下来,披在闫芳香身上,蚊子一惊飞起,杨锱城挥手横扫,蚊子立马毙命。
摊开手掌心,一小撮血迹。
这吸的,可是娘子的血啊。
杨锱城一脸哀怨:“芳香, 你干嘛在门洞里做,又阴凉又有蚊子。”
闫芳香挠了挠胳膊,发现被咬出好几个蚊子包,呢喃道:“我明天想去看看望贺掌柜,寻思着能多做几种花色就多做几种,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