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下,一触即离,嘴里碎碎念:“香香,和你商量个事……”
没叫“芳香”,而是叫“香香”,闫芳香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根据她这几日的经验,杨锱城对她的称谓有三个,叫娘子和芳香是寻常聊天;叫“香香”,定是脑子里想着羞羞之事。
果然,杨锱城放在腰间的手揉了又揉,搓了又搓,就像是和面团、搓面条,小声嘀咕着:“香香七十七斤,实在太瘦了,应该养到一百二十七斤,这样枕着才不硌、摸着才舒服……”
闫芳香瞬间红了脸,娇嗔的在杨锱城腰眼儿上狠掐一把:“色痞子!敢再说这样的荤话,我、我就不理你了……”
杨锱城瞬间老实了,嘴巴却附在耳侧,咬了下小娘子耳垂,痴痴的笑,害得闫芳香更加无地自容了。
这么一插科打诨,成功转移了闫芳香的注意力。
闫芳香看不见之处,杨锱城的脸色无比阴霾。
这个闫芳芝,打着堂姐的身份,却唯恐天下不乱。
他是不愿与女人计较,不是计较不过女人。
闫芳芝若是再敢扯幺蛾子,他会让她自食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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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二房所在的村路,张红英站在自家门口,翘首以盼,见女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