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呢喃着:“三丫,娘、娘对不起你……你是不是不想嫁啊,要不……”
闫芳香翻了一记白眼儿:“娘,如果不同意,你有办法吗?”
根本没办法,无为,也是扼杀爱的一种方式。
在杨锱城面前,胆小的张红英,甚至连正眼看他的勇气都没有。
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比鸿毛还轻。
嘴上心疼十分,不如身体行动一分。
论对自己的帮助,张红英的作用,甚至比不上王月梅。
闫芳香有种恨铁不成钢的身心俱疲:“娘,我就要出嫁了,您能像大伯娘叫‘芳芝’、三婶叫‘芳草’那样,叫我一声‘芳香’吗?”
张红英不明所以,呢喃的唤了一声“芳香”。
闫芳香脆生生的答应了一声,毅然站起身来,盖上红盖头,走向门口。
刚出门,就被一人打横抱起,这次闫芳香没有慌,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是杨锱城,将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
闫芳香双手环住杨锱城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怀里。
男人嘴角上扬,没有把闫芳香放在驴车上,而是飞身上马,飞驰而去。
迎接队伍登时乱做一团,王媒人高喊:“回来!新娘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