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芳香稳了稳心神,端起药碗,轻叩杨锱城的卧房房门,进屋。
杨锱城语气十二分不耐烦:“三伢子,你再敢进屋烦我,等我能下榻了非踹烂你的屁股不可……”
话音未落,看清是闫芳香,大惊失色,明明穿得挺严实的,却仍旧扯过被子加盖了一层,结结巴巴:“你、你咋来我家了?”
闫芳香肃然坐在榻旁,吹了吹药汁,觉得温度能喝了,递给杨锱城:“喝药。”
杨锱城轻“哦”一声,乖巧的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接回药碗,放在桌上,发现桌上放着一大包饴糖,闫芳香剥了一颗,递给杨锱城:“吃糖。”
杨锱城轻“哦”一声,乖巧的接过糖,含在嘴里。
药喝了,糖含了,空气突然安静了。
隔了许久,闫芳香才扭捏开口:“昨天、昨天的事儿……”
杨锱城立马摆手:“你放心,我已经警告过他们几个了,不会向任何人提起那件事,我也一样,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闫芳香的眉头几乎皱成了沟壑,自己是下定了决心才来的,他却反而这个态度……
闫芳香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小嘴一扁,眼泪泫然欲滴:“你、你……,看也看了,抱也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