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朱家能打不要命,丈夫和儿子会没命。
闫芳香嫣然一笑:“三婶,你若是真想帮我,就把建池哥借给我,不用他帮我打架,只帮我偷偷挖个坑、搓点泥弹丸子,其他的就都不用了,有人问起,就当什么也不知道。”
麻烦人,也得适可而止,与人博命这种事,还是自己上。
王月梅爽利的答应了,把泥弹丸给了闫芳香,随即回屋开始收拾闫芳草的衣物,她不能让女儿再看见朱广文那个大恶人。
正收拾着,王月梅突然想起了什么,把儿子闫建城叫过来:“建城,你上次跟我说,在二房吃午饭的那个小子,是杨大伢子的弟弟杨三伢子?”
闫建城笃定点头:“娘,绝不会看错,杨大伢子打我们的时候,他就在旁边拍着巴掌乐呢。咱老闫家,除了二伯娘还蒙在鼓里,应该都知道了。”
王月梅沉吟半天,终于做出了一个她也不知道正不正确的决定:“建城,你明天起大早送芳草,回来路过杨石砬子时,给老杨家送个口信儿,说三丫有危险。”
闫建城脸色像便秘一样,让他、给曾经霸凌过他的人送信……
闫建城一脸作难:“娘,杨大伢子不是重伤要死了吗?还给他捎信儿干啥?再说,他和三丫啥关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