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红:“你、你干嘛插手我的事?”
杨锱城皱起了眉头:“姓周的没帮你辟谣?”
闫芳香气哼哼的:“在村人眼里,我是清白了;可、可在周郎中眼里,我和你,又不清白了。”
被杨锱城这么一掺合,事情好像又有些脱离掌控了。
杨锱城舒了口气:“周郎中是咱县里医术最高、最有威望的郎中,说的话、做的诊断,比你随便一抓的野郎中让人信服。而且,他嘴挺严实的,不敢乱说你和我的事。”
闫芳香如被踩了尾巴的耗子,立马打断杨锱城的话:“你胡说什么呢?我和你之间有什么事?什么事也没有。不许对别人说,说了我也不会承认。你的猫,还给你,我走了。”
闫芳香扔下阿北,急匆匆出了院门,杨锱城再度探出头来:“你,走着来的?”
闫芳香吓得倒退好几步,指着几丈外的驴车道:“我雇驴车来的,不用你送!坚决肯定不用!”
闫芳香愤愤的上了驴车,催促脚力张赶车离开。
杨锱城叹了口气, 抚着手腕上的梅花手绳自言自语:“傻瓜,你雇驴脚力明晃晃的来我家,不是自承了与我之间有关系?”
看来,自己又得多威胁一个人了,堂堂杨大伢子,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