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住的是青石房子,院子不大,却是青石铺地,房子廊沿前左侧是石案,三伢子就站在那儿卸鹿肉,右侧是一方水池,看清沥程度,应该是活水。
石案边缘有流水糟,顺着一侧落到地面,又顺着斜度流入石案下面正中的一孔石眼儿中。
闫芳香站在院中央,局促不安的紧握双手。
杨锱城皱起眉头,不满的看了一眼落在鹰竿上的阿隼。
闫芳香连忙解释:“你、你别怪阿隼,是我、是我让它带我来的,不要罚它,得、得奖。”
闫芳香说到做到,又给阿隼扔了一颗肉粒,阿隼欢快的接住吃了,还冲杨锱城叫了两声。
杨锱城“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没再找阿隼的晦气。
好像,还挺好说话的。
闫芳香鼓起勇气道:“明、明天,你能不能、能不能别、别让阿隼来、来送肉了……”
杨锱城“哦”了一声,应该算是答应了吧。
静谧得吓人,闫芳香甚至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快要把自己的耳朵震聋了。
闫芳香再次鼓起勇气开口:“我、我得回家了……”
杨锱城又是“哦”了一声。
闫芳香终于松了口气,走出院子,还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