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芳香这么爽利,林叔反而不好意思了:“不妨事,这点小活儿我答应你了,至于炕席,好赖都算我的,几捆高粱秆的小事儿。”
闫芳香风风火火的跑向老林家,跟林婶子说明来意,林婶子满脸的不可致信,但自家男人答应了,不好反悔。
闫芳香也是头一次编炕席,鉴于她前世对绳结的独特孽缘,天生对编造相关的技艺敏感,上手特别快。
编炕席,只起头时费了些力气,后面便行云流水,甚至不用量尺,两只手像梭子似的上挑、下压、横勒的移动,很快就编好了一大铺炕席。
炕席,带着连片的菱形图案,柳河村独一份!上手一摸,没有一丝毛茬儿;逆光而照,严丝合缝。
林婶子笑得合不拢嘴,满意得不得了。
闫芳香接近黄昏时回的家,林叔和帮工们也刚刚干完活散伙。
答应帮她垒的灶、开的门洞都兑现了,灶下面还填了柴禾燎灶。
闫建勋立在院中央,朝着空中打弹丸。
不用问,是阿隼来了。
只一会儿,闫建勋又被阿隼算计得额头挨了一记弹丸,真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
这次阿隼送的仍然是麻雀,只是数量由两只变成了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