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的叫唤着,好不可怜。
张红英往闫建勋的后背上涂着嚼烂的绿色草药,因淤青太多,闫建勋已经被糊成了绿怪物。
闫芳香很不厚道的笑了:“怎么,讨诊金不成反被打了?这不正合大伯的心意,由讹一个人的诊金,变成讹七个人的诊金,这下大伯可发财了……”
闫建勋一反常态的没发脾气,一脸沮丧:“发啥财啊!上门讨打才对!我们到了杨石垃子、被狠揍一顿才知道,杨钧城小名叫三伢子!”
闫芳香不明所以,杨钧城小名本来就叫三伢子,叫三伢子哪里可怕了?
电闪雷鸣间,闫芳香想起了村里妇人们经常吓孩子的一句话:再哭、再哭杨大伢来了,抓你喂老虎!
莫不是三伢子,是杨大伢子的弟弟?那、那砍野猪脑袋的那个男人,岂不就是传说中的杨大伢子?
怪只怪自己刚重生回来,竟然忘了这茬儿。
这事也不完全怪闫芳香。
因为在农村,伢子这个小名,过去和石头、狗剩一样普遍,直到后来出了“杨大伢子”以后,才少了许多。
要说杨大伢子,可是个传奇人物,在村民的谈资与禁忌之间反复横跳。
据传他三岁死爹娘;五岁叔婶弃;七岁猎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