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出,生怕少说一个人、一件事,脑袋就搬了家。
男人再次飞身上树,果然拿到了一条布腰带。
男人将腰带递向闫芳香,发现这样实在暧昧,如避蛇蝎的扔在了闫芳香身上,嘀咕了句“罗里吧嗦”。
闫芳香手忙脚乱的拿起腰带,没等系呢,就看见男人又把三伢子的野猪套子递了过来,吓得腰带离了手。
闫芳香眼角含泪、无比委屈:“我、我都说真话了,干嘛还要勒死我?”
男人皱紧了眉头,有些不耐烦:“解开。”
原来不是弄死自己,终于放心了。
闫芳香手脚麻利的解开绳套,不敢还给男人,还给了三伢子。
男人有些狐疑:“如你刚才所说,你家里长辈皆是农户,为何会设陷阱猎野鸡?为何会做野猎套子猎野猪?你是跟谁学的?”
闫芳香不敢像敷衍三伢子一样敷衍男人,眼色黯然:“当你被人像野兽一样对待时,总会学一些猎人的手段。”
前世,闫芳香经常被朱广文家暴,经常把她吊着绑在柴房,一忘好几天。
为了活命,闫芳香不得不解绳自救,没想到这样反倒勾起了朱广文变态的爱好,变着花样绑她、困她、折磨她,她只能一次次解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