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四五天才慢慢痊愈。
好了之后,杜天也不启程,每天同她待在驿站里,哪儿也不去,时常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武红妆不知他为何不动身,但她本就不想去京城,杜天的停留,正好合了她的意。
也许是因为伤寒后遗症的缘故,武红妆觉得自己特别容易疲惫且嗜睡,晚上睡得再早,早上还是起不来,起来之后没多久,又想睡。
为此杜天曾专门找了个大夫过来帮她把脉,大夫道:“一切正常,想睡就睡,无碍。”
武红妆放下了心。
回京城路上的这些日子,武红妆还是被迫和杜天待在一间房里,睡在一张床上。
原本她想着,他若再对她行那晚之事,她拼着两败俱伤,也不会让他得逞。
但杜天这一路来,却十分规矩,睡觉也是一人各睡在床的一边,中间隔着老远的距离。
刚开始两宿,武红妆根本睡不着,也不敢睡着。
她担心去到黎国后的处境,也担心身边的男子会半夜对她行不轨之事。
她睁着眼直到天明。
到了第三天晚上,才终于坚持不住,一躺上床,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一切完好,身边男子早已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