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都能上树了!
之后每当被西烈墨整得痛不欲生时,掌珠便暗自后悔,为何自己当初那么轻易地便信了他的鬼话?
昨晚折腾得太厉害,今日西烈墨顾忌着掌珠的身子,老老实实地搂着她纯睡觉。
只是想归想,这身体总是不受他控制地想作怪。
老实了大半宿,刚刚吃到肉,美人在怀一夜不得安眠的西烈墨,终于忍不住下手了。
熟睡中的掌珠被突如其来的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她睁开眼,看到的便是西烈墨放大的俊脸,还有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她刚想问他“干什么”,西烈墨已迫不急待地堵住了她的唇。
掌珠呜呜挣扎,身上男子熟练地将她剥个精光,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唇被堵住,身体被制住,掌珠想骂他不守信用,被堵在喉间怎么也开不了声。
西烈墨,你个烂摊子!出尔反尔的小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身上不仅痛,还带着另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掌珠低低啜泣,那哭声像刚出生的小猫儿般,挠得人心里直发颤。
本就控制不住的西烈墨越发疯狂了。
那发出的巨大响动,让门外的宫嬷嬷直皱眉。
才安静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