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无可奈何。
守卫无权处置,那些人看着又碍眼,只好将此事上报。
一层往一层上报,很快的西烈墨知晓了此事。
而此时连绝正在他的书房内,硬朗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大王,此事是人在背后利用人心,散播谣言,但范围太广,已无从得知最早是从何人口中传出!”
“现在的谣传是什么?”西烈墨面色铁青。
连绝略一停顿,没有丝毫隐瞒,“最初,百姓的怨气是由马戏班子而起。有人谣传,黎国来的王后要将西羌所有的马变成舞马,以迎接黎国皇帝与军队的到来,将西羌变成黎国的附属国。因而对马戏班子深感痛恨,认为他们为了一点点银子,置西羌于不顾。
再来,玉山崩塌一事也被有心人传了出去,玉的价值一向以纯净无瑕者为最高,如今染上了鲜血,被视为不祥之物,而罪魁祸首便直指王后,认为她心存不良,所以老天发怒,用崩塌一事血染玉山,来警告西羌,王后暗藏祸心,不宜为一国之后!”
“岂有此理!”西烈墨猛地大吼出声,愤怒地将案桌上的奏折全部扫落地,面色阴沉,带着山崩地裂之势。
门外的阿从吓了一大跳,他可从未见过他的主子发过这么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