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根淬了毒药的针。针很短,装在马鞍上。公主上马时,因为压力的关系,针已入了爱妃的马背。
针没入马背不深,且爱妃是一匹训练有素的母马,只是些许的不舒服,并没有让它有过多异样的举动。
但针上的毒药,随着跑动,慢慢漫延到爱妃的全身,最终导致爱妃的发狂。”阿从道:
“针的颜色与爱妃马毛颜色十分接近,昨晚属下数十人一一检查都找不到原因,后来有位对马匹有些经验的士兵,闭着眼在爱妃身上一寸寸慢慢摸索,才发现了那根针。
经太医确认,针上淬了令人发狂的烈性毒药!倘若是人中了,定会发狂致死,马中了,不死也要去掉半条马命,相当霸道!”
“马是谁负责?马鞍是谁负责?”西烈墨的声音越发冷厉。
“负责喂马的马奴,属下一一盘查过,未曾发现异常。”阿从道:“从马匹的训练、挑选、入宫、随着送嫁团到黎国,这中间经过太多的人,谁都有机会动手脚!
而且那根针非常短,藏在马鞍内,若非十二分的用心,很难看出问题!
请主子恕罪,属下暂时未曾发现任何的线索!另请主子多给些时日,到了西羌后,属下定会揪出下手之人!”
西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