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期,合卺酒。”
纪子期伸手接过,手臂交缠,轻轻饮了一口。
杜峰夹紧她手臂不放,低声诱惑道:“期期,这合卺酒得干了才好!”
胡说?阿娘说意思一下就好了。
纪子期撇撇嘴不理他,杜峰略一用力勾回她执酒的手,一口喝干。
然后另一只手揽住她腰身,将她拉入自己怀中,对着红唇吻了下去。
辛辣的液体从他口中过渡到她口中,纪子期不依,小舌拼命抵挡,可惜敌不过那强势的舌,只得咽了下去。
而后那舌依然不肯放过她,使命地与她纠缠,吞食着那唇里的芳香。
等松开时,纪子期已气喘吁吁,饮过酒后双颊酡红,双眸迷离,小嘴儿微张,拼命喘着气。
那明艳风情看得杜峰下腹一紧,忍不住将她压倒在床上,纪子期皱着眉啊了一声,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
杜峰这才想起那满床的花生桂圆核桃还未撤走。
他一个翻身,让纪子期趴在了他的身上。
背上痛意还在,纪子期倒抽两口气,想着杜峰也应该痛得很,就想坐起来。
杜峰揽着她的腰不放,“期期,我皮厚,不怕痛。”
“那我也不能一直在上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