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绝对不许去青楼吃酒”,声音在喉腔还未开始吐出来,便被杜峰一个旋身压了下面。
声音狼似的恶狠,“那现在轮到你开始补偿我,将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来的心灵损失!”
心灵损失?这厮哪里来的这么现代化的词语?
纪子期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杜峰火热的唇已淹没了她的意志。
她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颈,同他一起沉沦。
杜峰忍了几天本就难受,特别是昨晚微醉后,更是想她想得全身发疼,用了多大的抑制力才控制住自己不来找她。
如今怀中人儿如此乖巧顺从地任他亲吻,积蓄了几日的火便瞬间燃爆了。
一连窜不停歇的疯狂的热吻,似要将怀中人儿融化,从唇到下巴,从下巴到脖子,点燃一路的火种继续下移。
纪子期只觉得今晚的杜峰特别迫切,她的双手插入他发间,不知是想将他用力推开还是想让他更加靠近。
衣衫散了一地,赤裸的肩膀半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再往下却是一片火热。
她在这冰与火的双重交织中,想与他一起燃烧,想与他一起尖叫,想与他合为一体。
在她的脑子还没作出判断前,她的身体已自动代替她作出了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