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子这话实在!甚合安某心意!”安掌柜面上浮起笑容,道:“世人都道商人小气,可这商人的银子也是辛辛苦苦凭自己劳动挣下的。
谁也不是从天而降的财产,自是不能随意挥霍!”
“自是如此!”纪子期给安掌柜续上一杯茶,“安掌柜办这税也花了不少钱子吧?”
安掌柜叹道:“不过虽说财产不是从天而降,可确实是有钱人越来越有钱,穷人越来越穷!
好比这税率,你若无银送礼,只能缴高税,你若有银送礼,便可享受相对合理的低税!
安某也是这两年才想明白了这个道理!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所以安某现在新开的几家铺子税率都还算合理!”
这就是不想明说了!但这其中的辛酸与感概却能听得明明白白。
“如此,在下明白了!”纪子期笑着道谢。
穷的更穷,富的更富!始终仍是钱和权在中间作怪。
时近年关,正是商行最忙的时候,纪子期与掌珠同安掌柜食用了些小食又闲聊几句后,便分开了。
两人去往衙门的路上,突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纪子期还未出声,不远处原本表情庄凝的男子一转眼看到她,突然唇角上扬,满面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