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颜开,“莫公子既然如此着急,本官便帮着催上一催。你明早过来吧!”
纪子期装出兴奋的表情,“谢大人体恤!”
出了衙门,掌珠重哼一声,“想不到一个小小吏书随便一开口,居然就要三十两!
若每日里都有几个急着开铺子的人,这吏书该贪多少?”
纪子期道:“官府中下面的人受贿自是不可能一人独吞,绝大部分都是用在孝敬上官上面了。
而且我觉得这贿银的多少,跟开铺子的人的身家和关系有关。
好比咱们现在,外地人,家财多,无经验,无关系,自是要多些。
倘若是京中一些贵人家眷族人、或有关系的商行开铺子,还不是得老老实实照办?最多拿到对方赏的一点小小辛苦费。
另一些用全部身家来开一间铺的,也不敢开这么大口,这不把人都吓跑了?
或碰到哪个楞头青告了上去,查下来也是麻烦事一桩。
这些与三流九教打交道的吏官,最是能把握这其中的尺度!”
纪子期顿了顿,叹道:“但,这还只是其中一项!还有后面的核税,还有开铺后的保护费等。
这七七八八算下来,开个铺子还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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