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实在陪你们玩得有些厌了。
“公主,今日找民女可是有事?”纪子期露出得体的笑容问道。
恰到好处的笑容,仍难掩话语里的疏离和陌生,掌珠一楞。
也是,皇兄将她囚了那么久,不准她去见任何人,也不准任何人去见她,连她想去见一面都不准。
父皇母后亦不出声相劝,也难怪她心里有怨言。
“子期,今日来找你,是有事想听听你的看法。”掌珠看了一旁立着的古夫子一眼。
古夫子立马识趣道:“公主,小雪,你们慢聊,老夫告退。”
“子期,坐下说话吧。”掌珠眼光转向她身侧的凳子。
“是,公主。”纪子期施施然坐下了。
她可不会像古夫子那般,让自己站得难受。既然公主有令让她坐,自然不得不从。
纪子期的态度明显疏远,掌珠也不再寒暄,直接进入了正题:“之前我邀你进宫时,你曾说过的那番话,可曾记得?”
纪子期微点头,道:“民女记得!”
掌珠道:“我曾将这番话转述给父皇听,他老人家听了万分高兴,说黎国有了你,最少能再兴旺五十年以上。
也许正是因为那些话,当皇兄提出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