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田礼心中虽仍存着疑惑,但纪子期如此好意,他也不好拒绝,“那师兄代各位师兄们谢过纪师妹!”
与田礼交待完毕后,纪子期又去了一趟古夫子院子里,将刚刚无涯堂里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古夫子。
“夫子,学生刚才有些狂妄了些,怕会给夫子带来非议!”纪子期道歉道。
古夫子听了反而大笑,“狂得好!对付那等人,就该如此!
夫子这些日子心里不知道多憋屈,你刚刚这一狂妄,惊得那群人有话也不敢说,夫子心中甚是畅快!哈哈!”
离开术师协会后,纪子期让杜乐驾车去了纪府。
杜安杜喜到后,纪子期将昨日自己所想,以及今日术师协会发生的事重新讲了一遍。
杜安立马道:“杜乐,派人去盯着术师协会那些人!”
“是!”杜乐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按理说他气也帮忙出了,还要去盯什么?
不过他一向以杜安杜喜马首是瞻,对于二人之话从不怀疑,只管照办就是。
杜喜一向带着笑意的白胖脸上也露出严肃的神情,“若真如纪小姐所言,西羌的目的主要是为削弱黎国的术数水平,那纪小姐作为这里面的领头人物,只怕是更加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