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的胜出者,不会是那个总是一脸淡然的文弱少年了。
答卷交上去了,与所有人预估的一样,又答对了!
场上除了掌珠的另三人,也不知谁比谁更倒霉,花重金买下来的题,被人像解绳子一样轻易就解开了。
最后一人,甚至连题都没有能拿出来。
只能留待下次了,他心中想道,或者转卖给下次参赛的人。
这一想,他又觉得庆幸了,至少他只是花了五两银子的报名费,比起那两人,他算是幸运的了。
看着那两个面色如死灰般的人,他心中涌上无限的同(情qíng)。
并暗中发誓,以后再也不来报名这斗数了,虽然赢了可以一夜暴富,可想必因此倾家((荡dàng)dàng)产的人更多!
输了的几人全都退下了场,只留下了纪子期一人。
最后一题是由斗室老板出题,却迟迟不见(身shēn)影。
场下观看的人,不少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
又过了约半盏茶时间,神秘的连老板终于现(身shēn)了。
然而让纪子期和掌珠震惊的,不是那个初次见面气度不俗的连老板,而是他毕恭毕敬请上来的,那名在南安让她惊为天人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