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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整片的中原地带,甚至可能危及京城。
晚上到达驿站的时候,朱潜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其实他的担忧,何尝不是古夫子和纪子期心中的担忧。
黎渊曹云清耶月哈几人年岁尚轻,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并未遇到甚至听都还未听过长江泛滥的惨状。
朱潜和古夫子因年岁的关系,虽未亲眼见过,却听上一辈的老人曾提起过七八十年前的一次山洪暴发后引起的大水灾。
雨点如冰雹,人、房屋、屋内一切物件连同粮食猪、鸡等物,瞬间冲毁,甚至连呼救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卷入了滔天巨浪中,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洪水过后,遍地沼泽,幸存下来的人面无表(情qíng),形如枯槁,犹如幽魂一般。
收拾着已面目全非的家园,以及死去亲人支离破碎的尸(身shēn),连哭泣哀嚎都没有了时间。
毕竟死者已矣,活着的人,再艰难也得活下去。
当时的场景见者无不触目惊心,比之人间地狱有过这而无不及。
而纪子期在现代,见过了太多国家水灾地震的悲惨画面,连如此先进的现代,都无法抵抗这种天灾,何况在这落后的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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