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杜峰留下一封“去找子期”几个字的信后,来到了术师协会刘夫子院子里。
杜峰来的时候,刘夫子还未歇息,昏暗的油灯,瘦弱干瘪的(身shēn)形正趴在桌子上写写划划。
当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刺骨的冷意时,刘夫子放下手中的毛笔,神色不变,依旧平静。
好似那颈边的剑不过是小孩手中毫无杀伤力的木剑而已。
他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许是好久没说话,喉咙似有些干涸,发出咕咕声,“你来啦?”
“你知道我要来?”站在他(身shēn)后的杜峰挑眉。
“不知!”刘夫子咳嗽两声,道:“有些事,要发生总会发生,跟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坦然面对就是。”
“刘夫子既然如此坦然,想必也知道杜某所来何事?”
“你不来时,老夫不知道,你来了,老夫就知道了。只可惜,就算你砍了老夫的脑袋,老夫也无法回答你的问题!”
“是无法回答杜某的问题,而不是就算砍了脑袋,也交不出纪同学!”杜峰冷声道:“那就是说,刘夫子承认纪同学确实是被你藏起来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终归你无法从老夫这儿得到答案!”刘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