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动他分毫!
咱们先走,等风声过了,再接我爹娘和太爷一家一起团聚。”
纪子期幽幽道:“可若陛下一时失去理智,真的怪罪了他们怎么办?”
杜峰狠狠盯着她的眼,眼里血丝更浓,带着决绝和不顾一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让你冒一分的风险,哪怕一丝也不成!”
纪子期的眼泪忽然间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连她自己也措手不及。
却让杜峰慌了神,“期期,你别怕,有我在,一切有我,我定不会让我父母和你太爷一家受到丁点伤害……”
话还没说完,纪子期却踮起脚尖,(热rè)烈地吻上了他的唇,主动地将丁香—小舌送进他的口腔内,好似在祈求他的(爱ài)怜。
杜峰被她突来的(热rè)(情qíng)惊到,只楞了一阵,便疯狂地边与她纠缠,边将她抱起,压在了书桌上。
书桌上的公文咯到了纪子期的背,她略皱了皱眉,忽略那痛感,双后主动地勾上了杜峰的脖子,迫切地回应他。
(身shēn)上的男人就像一头无助的野兽,那压抑着的恐惧如同烈火,能够焚烧世上任何的想法。
纪子期的脑海很快就一片空白,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