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那软被那香气,带着莫名的柔(情qíng)轻轻抚慰着他。
于是杜峰的(身shēn)体不可自抑地蠢蠢(欲yù)动,像即将要苏醒的狮子。
躺在(床g)上的杜峰,浑(身shēn)放松之后,声音慵懒而(性xìng)感,带着大提琴的低沉(诱yòu)惑,从鼻腔逸出,“你的(床g)还不是我的(床g),反正以后迟早要睡一起的!”
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话?杜峰你个不要脸的,这种话也说得出?
反正迟早要睡一起,所以现在睡一起也没关系吗?
那反正你迟早都是要死的,那为什么现在不去死呢?
可这种话,纪子期是说不出口的。
她握紧拳头,克制住翻腾的(情qíng)绪,平静道:“杜峰,你答应过我,婚期由我作主的!”
看来期期果然还不知道岳丈岳母与自己爹娘已商定好婚期的事(情qíng)。
知道了还不一早就跑去找他闹了?
杜峰嘴角勾起,心中暗道:最好一直到出嫁那天才知道,到时候直接绑上花轿就是了,多省事!免得闹心!
至于洞房花烛嘛,如果能够提前……
他是绝对不会介